她身上还没换衣服,穿着刚才那一身,拉着我坐在客厅里,语重心长。
“今天我跟他爸去病房里见他,跟他说了不少话,以前我这儿子啊,说话那嘴脸就跟泼猴似的,管又管不了,现在看他焉气成那样,说话声音都不对,我就在那不停流眼泪,他爸也不好受。”
我手还被秦颂妈牵着,听她这么形容,跟我后进去见到的秦颂有点不太一样。好像没秦颂妈见到的那么孱弱。
“我跟他爸就这么一个儿子,家业早晚都是他的,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