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通电话突如其来,我捏着手机故作平静,寡淡的说了个想字。对方在电话里发出浅浅讥笑声,“那我们做笔交易。”
他提到说,让我别想着问秦颂具体地址,他不会说,也没有会说的人知道。即便我顺藤摸瓜查到电话卡归属地,也并无作用,“你到那去,翻腾完那城市,也找不出半个秦颂。”
他说得这么笃定,我轻笑,心却隐隐发慌,“我在猜顾总的话几分真假,顾总不会是想来诈我一个帮忙吧?”
“希望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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