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一阵,风浪卷起的粘腻海风吹久了皮肤非常不舒服。我头枕在秦颂肩膀上,倒也算安稳,到地方后,船只速度明显减缓,直至靠岸后,有人声提醒我们到了。
我猛地睁开眼,才意识到自己在刚才那寥寥时间里竟然睡了过去,这时秦国安正好从船舱里出来,他视线定在秦颂身上,凝重说,“走吧,一起出去。”
前面固定船只的人让开一条可容一人经过的小道,秦国安要走最前头,秦颂拦了拦他,但没起任何作用,秦国安推开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