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大男子主义倾向严重的人,秦颂淋漓尽致的体现了这方面。即便再艰苦难熬,他一个字都不会倾诉。
可对顾琛这件事上,他连问我两次怎么办。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但肯定他不是真的在问我,只是低语的呢喃。
等我喝完药,再慢条斯理的把糖果塞进我嘴里,我们坐在旅店门口的两把藤椅上,面前时黑幕降下的模糊街景。
路灯的昏黄支撑不了太远的景色,能看见的只有一棵老树,不知道叫什么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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