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像突然在我们心头上插了根鱼刺,痛那一瞬够全是隔应的难受。
紧绷的神经断开后的迷茫充斥大脑,我单手伸过去,托着秦颂的脸,哑着声音又喊了他一遍。
“谁说老子哭了?鼻子痒!”
我哭笑不得,他半蹲了很久,再把发麻的双腿别扭的拖到床上,蜷曲在我身后一侧,他左手想搭我腰上,停了一会,想到了什么,又把手轻轻挪开。
这一夜我们聊很久,平和的情绪口吻在交流,不想恋爱中的情侣,更像彼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