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妹儿侧着脑袋问我:“妈妈,爸爸呢?”
爸爸。
我只知道我的爸爸在家里,他肯定大清早就带着大烟斗惬意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和一生打交道的土地在一起迎接太阳冉冉升起,我曾经是他手心里的宝啊,如今在人海里浮沉,却成了别人厌弃的草。
这一觉睡的十分漫长,醒来之前还觉得有个模糊的影子一直在我身边游荡着,我能听到张路在问,她醒了吗?好像眼皮子动了两下。
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