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成玉说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方老三将雪茄夹在手指之中，一身痞气地说：“这位先生，你在我的场子里闹事，喊打喊杀的，我怎么都该来问问吧？”
宋成玉冷笑道：“我打就打了，杀就杀了，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解释？”
方老三的笑容僵硬在脸上，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：“这位先生是不给我方老三面子啊？你不给我面子没关系。”他往地上的陈少一指，说：“但你不能不给他面子啊，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宋成玉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