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百思不得其解,缓缓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我是被孟水生吵醒的,这小子见我没起床便上来敲门。我一看手机,已经九点了,显然不是他来晚了,而是自己睡晚了。
起床后我立刻联系曹楠,商量怎么找那个被自己轰了一铳的人。
曹楠道:“磊子,我刚才打电话给刘二龙,刘二龙记起来了一点,说那个手背有烫疤的人,是在他爹的葬礼上看到的,是去帮忙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
我不禁大喜,上次刘二龙从墓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