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举起了的石头,并没有傻到去砸自己的头,我砸的是茅石头的头。
石头轻易的砸开了头盖骨,一下没入到了脑袋里,就像一锅拌着辣油的豆腐脑,豆腐脑中间还放着一块石头。
茅石头扭曲的脸上,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神情,茅石头的血很是腥臭,我厌恶的看看他,轻轻一戳,他就倒在了地上。
茅石头一死,我胸口的那块血布自动脱离我的皮肉,慢慢飘落到了地上,我捡起那片血布,随手按到了茅石头的脸上,血布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