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盛宁醒来的时候,身畔的白奕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,被子里的余温尚且还在,她揉了揉眼睛,唤来守在门外的如画,伺候她洗漱装扮。
盛宁如今身怀有孕,自然穿的衣服也都是宽松的襦裙,虽然不像从前那样端庄秀美,却也透着一股子从容慵懒之美,气质超然脱俗。
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,盛宁抬眼,状似无意的询问身畔的如画,勾唇道:“如画,白奕他什么时候走的?”
如画本来正站在桌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