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受宠若惊,急忙推辞:“不用不用,我打车走就好。你今天是女主人,还有其他贵宾要招待呢!”
炎月说:“我现在有事要去别处,顺路带你回去。你等着,我把车开出来。”
等炎月把她的跑车开出来,我就上了她的车,关车门的时候,远远看到马少在看着我们。
这个时段,北京二环路上很堵,基本都是停着的时间比开着的多。
一路上我沉默着,自从看到阿娜的画像以后,一种久违的思念强烈地向我袭来,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