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月不再说话,我们就这么默默互相取暖,相拥到天明。东方发白的时候,北京城开始苏醒了,我们也彻底清醒。炎月站起身,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掏出化妆镜梳理着头发,她又成了那个理智而淡定的城市白骨精。
炎月对我说:“你先走吧,我就近找个酒店洗漱一下再去公司。如果他们问起昨夜的事,你就说我吐了,所以扶我出来。”
我明白炎月怕同事们疑心,就会意地点点头。
果然不出炎月所料,我一进办公室,就成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