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我从床上爬起来,给自己接了壶水烧。
我没有开电视,房间里除了电热水壶烧水发出的声音外,再也没有别的声音。
这样大的空间,也没怎么开灯,寂寥的有些吓人。
我仔细的想了想,这是我在这医院的第八天。
水烧好了,我给自己倒了半杯水,然后捧在手心里,重新上了床。
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了,原本说下午就会回来的聂云开,实则到现在都还没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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