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蔡老板这么说,我慢慢的将自己悬到嗓子眼上的心脏放回了肚子里,然后急忙拿出自己的面具戴上,这里太黑了,这一切动作都是摸黑进行的。
等到我戴好面具的时候,接着去挽蔡老板的胳膊时,发现身边没有人了。
周围很安静,一个人的声音都没有,我吓了一大跳,也不敢多说话,只是摸黑朝前面走去,参加派对的人很多,而且在这么黑漆漆的环境中,我根本就不知道哪一个是蔡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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