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的勾着眉梢,抽搐着唇角“我?不知道,一开始可能还会,可是后来我就麻木了。对别人麻木,对自己也麻木。”
她鄙夷的笑了笑说:“这就是骨子里的犯贱嘛!你和我,都是一样的。这句话,我非常喜欢!”
我一个冲动,实在受不了她这副样子,冲过去就抓住她的肩膀:“萍萍,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?”
她任由我拉扯着她,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烂泥一般,甚至笑得更加甜美。她抓起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