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像是一个太监一样,夹着尾巴逃走了,最后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放。
我就知道,这种人,骨子里,特麽的就是犯贱的。
只要你能硬起一点儿,他就不敢对你怎么样。
他这种人,和南公卿和易阵风还不一样。
我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,觉得这一次真的好像就是对我的讽刺一样。我想待在这里,还想保持干净的身子。
这说出去,怕是会让干这一行的女人,笑掉大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