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钟的海风冰冷刺骨,吹在脸上如同风刀一样,可比冷风更加寒冷的是人心。
捞上来的水猴子裹上了厚厚的军大衣,针对赌船的行动才刚刚开始,但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。
“二叔,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?”
“当然可以!”
我走到了快艇的船头位置,快艇停在水里静静的看着远方的赌船,几百米的距离,但是这段距离就仿佛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。
“三明,你想说什么?”
“二叔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