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二叔又给我上了一次药,上完药不经过我同意拆开了头上的绷带,一瞬间二叔的脸色变得乌黑。
我低着头不敢说话,我知道他又看到了我头上那道狰狞的疤,缝合九针还没有拆线,气氛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我埋着头不说话甚至不敢去看二叔的脸色,可他什么都没有说,但我能听到他牙齿顿挫在一起的声音。
“好好养伤,没事不要出门,等老子办完事就回来!”
“知道了二叔,你具体啥时候回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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