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苏玉戎走了一整天都没有碰到一条公路,不知道是不是走的方向不对,阴郁的天空也看不到太阳无法辨认方向。
我们走的很慢,身上的疼痛一刻都没有消停过,他的腿上有一道划伤,他说是在水里被钩子划到的,双手上面已经凝结出血咖。
我们两个就像是要饭的一样,远远路过村子也不敢过去,沿着村子只有土路没有公路,只能等夜晚的降临。
坐在田间地头啃着生玉米,一点一点熬着时间过去。
“你说咱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