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,点燃了一支烟,黑暗中,烟头的红光显得明亮刺眼。我心里竟然有点恐惧,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不会变得像陈军那种人一样,为达目的不折手段。手机的屏幕亮起来了,绮丽问我为什么没在家,是出去应酬了吗?
我抖了抖烟灰,发了一个消息过去:“最近我朋友身体出现了点问题,我住在他这边照顾他。”
“朋友?什么朋友啊,老实告诉本小姐,是不是女的?”
“是啊,还是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