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琴穿着一件紫色的呢绒大衣,黄色的头发微卷。一点也看不出事四十几岁的人。我笑着上前,微微颌首:“刘女士,我们不能不能谈谈!”
一张国字脸立马变得狰狞起来,冷声质问我:“到底是韦兴国让你来的,还是祁安让你来的。”
我摇摇头的,说都不是,但我是因为祁安过来的。
“告诉祁安,老娘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,当我瞎了狗眼了。”刘玉琴的两只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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