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人挤在祠堂门口,盯着那口悬棺,寒毛炸立。
娇娇是个胆小鬼,没进门就打起退堂鼓,“要不,咱还是下山去吧。”
护士长出生军人世家,素来崇尚科学的,虽被祠堂里的棺材吓了一跳,却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天那么暗,雨又那么大,恐怕咱们再走两个小时都回不去。咱们就在祠堂里避雨,大家别感冒了。”
护士长说完,伸脚跨进门槛。
娇娇死死的挽着我的手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