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西不语,保持沉默。
安舒无奈了,这男人有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孩子,而且还是特别幼稚的孩子。
几天后,安舒再次带着顾泽西来了医院,他依旧是一副臭脸,一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。
“顾泽西,你要乖乖的听医生的话,你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,对吧,你现在的腿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得,至少你自己都是可以站起来的,所以这一次,我们慢慢来,可以吗?”安舒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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