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。”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,我和红绸对视了一眼,我从她眼里看出了喜悦,但是我们都没动。即便红绸希望门外的人是他师父清风,但是我们都不敢赌。
现在,开门意味着死亡。
“谁?”我出声问道。红绸跟着我,蹑手蹑脚的到了门口,但是木门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孔洞可以支撑我们看到外面的情形,对于外面,我们现在一无所知。
我们把墙上的辰州符都已经撕了,放进了兜里,现在这道加持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