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守阳宫的时候,我已经一瘸一拐的了。虽然脚上用布包裹了很厚的一层,但是接触地的一瞬间,还是钻心的疼痛,我感觉这双脚算是废了,清风却说多走动,让他弄的药草汁进入我血肉里,这样才有机会复原。
我调笑他还懂这么多,但是气氛却凝重到不行,他根本无心说笑。
我们三个朝着伤门的位置一直走,现在还是白天倒没什么异样。我把对着阴人照相的事,跟清风和谢老二说了,当时照片里确实有一抹红色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