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黑漆漆的,姐夫已经坐了起来,看他的样子很精神,一点都没有困意,而且喝了那么多的酒,一点事没有。
二爷抱着姐夫的脚已经睡下了,看样子他是真的醉了。
我被姐夫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,他问话,我们也没有回答。不过姐姐却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了。两个人之间,估计只有姐姐才知道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什么时候变回来了,什么时候变得异常了。
这些她最清楚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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