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童童又哭着出现在传达室门口。
我赶紧把她拽进值班室:“童童,哭什么呢?”
她哭着伸出小手:“陈爷爷,我痛,我妈妈又用针扎我。”
我带上老花镜一看,怒火顿时升了起来——童童的食指上,指甲缝里只露出一个最小号的针头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这个女人疯了,一准疯了!我拿出针线盒,摸出最细的棉线穿过针鼻,打了个短结,一咬牙提着线使劲把针拔了出来。
孩子痛哭了起来,我的心跟刀绞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