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村儿不大,就两大夫。一个是快八十岁的赤脚郎中,一个是念完中专回来,拿行医执照的西医。
我爸先找的,是那个**轰轰,要钱死贵的西医。
一个退烧的小平针扎下去,我这体温不仅没降,反而噌蹭的往上窜。
那感觉,和被放锅里煮了一样。
当时电视上有个感冒药的广告,主角是一青一红两大闸蟹。
青蟹问,哥们,让人煮了啊。
红蟹说,什么啊,发烧。
我此时的感觉,就和锅里的螃蟹差不多。
那个大夫给我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