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着手时的泣灵眼看左先生离开了七爷的院子,好半天缓过神儿后,我感觉肩上忽地一沉。
左前辈不只是赠剑这么简单,他这是在卸担子,然后又让我把担子接过去挑起来。
这担子的份量,可是极重,极重啊。它不仅有华夏武学上的东西,更是道门,等等很多,很多的东西。
我得把这个挑起来,担住了,不垮,我才配得上是这把剑的真正主人。要不然的话,这剑……我没资格拿。
“仁子,仁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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