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没想到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难道就是……
我仔细打量这个人,看上去并不算太老,大概五十出头的样子,面目祥和,淡然没有表情,紧紧闭着双眼。
“他……他不是已经过世了吗?”我颤抖着说。
王馆长瑟瑟发抖,二叔是他一生的噩梦,他说是已经放下了心障,可突然看到自己的苦主,那种震惊无法用语言来描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王馆长看着二叔,问王时玮。
王时玮笑笑,对天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