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将破晓,我一身疲惫的站在关铃家门前,吱呀,推开没有锁的大门,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。摸黑扯燃电灯,地面盖着厚厚的灰尘,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扫地了,尘面上印着除了我和黛儿的迷糊脚印,娇小的脚印从门口走到大桌,桌上摆着纸和笔,以及一封用磨刀石压着的信封。
我走到桌边,信封上散发着熟悉又陌生的阴气,黛儿左看又看,说:“不沾墨的鸡毛笔,没有字的信?”
“雁过留声,这不是鸡毛是雁尾毛笔。纸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