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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的风很轻,我跟秦森的聊了很久,还续了几次茶。
我们俩情绪都挺平和的,我既没去掐他的脖子,也没想跟他同归于尽,一丝丝这样的想法都没有,甚至,还有那么点感激他,感激他不加隐瞒的全盘脱出。
直到日落西斜,他起身告辞,送他到林子口的时候我有点冷,我想,是因为我猛然知道了秦森是碑仙儿子的关系,一万个没想到,所以有些被刺激到了。
秦森回头冲着我笑,“要是以后学成正式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