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馥羽止住脚步抬起头,看了看那根绳索,果然是自己送给表哥的那一根,所以现在有两种情况,其一是表哥依旧在阁楼上,即将从楼里出来;其二是表哥已经出来了。
阮馥羽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,因为那条绳索一点动静都没有,只被微风轻轻的荡漾着。
“所以表哥现在在哪里?”阮馥羽暗自问道。
她一个不小心踩了一根枯了的根茎,脚下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。虽然这点声响并不至于传到人们的耳朵,但是这点声响足够可以被那只巨犬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