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半退,傅雅珺手脚都在哆嗦,脸皮更是跟烧起来一样让她神志不清,她甚至都搞不懂想要做什么。
人一旦有了执念就容易入魔,这些年傅雅珺全靠这个执念活着,可是七年相思空成一梦,她又怎么能接受?
爱的人近在咫尺,她整个人都发着热,几下就撕扯下旗袍,趴在了他身上。
可是没等接近赫连曜的身体,他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凛冽的黑眸像凝固的墨,没有一点迷乱之情。
傅雅珺难堪的抱住身体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