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坐在那里,入秋后冰冷的地面隔着衣服贴紧身体,我只觉得寒意渗入骨髓。
很快,护士说:“可以了,已经800了。”
我扶着床站起来,腿脚麻木得都不像自己的。
看着护士把那一包温热的血浆拿走,我才转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莫牧勋。
800CC,饶是他这样的壮年男人也面色苍白。
我从未见过莫牧勋这样虚弱的样子,不由得心头一紧,鼻头猛地一酸险些落下泪来。
可是,我立即又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