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的梦境总不真切地伴着淅淅沥沥的落雨声。
阮舒睁开眼,盯着天花板的玉兰花灯盏,已经回忆不起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梦。
她先偏头看了看时间。
早晨六点半。
旋即,她又偏头看身侧。
某人一夜未归。
揉了揉太阳穴,阮舒兀自起床。
不多时,她走出房间,倚着二楼的栏杆,伸了伸懒腰。
雨已经停了,但天还是阴的。
阮舒呼吸着携有雨后泥土味道的空气,视线不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