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清醒,比昨晚在帐、篷里时还要清醒。
阮舒一眼不眨地紧盯着他,非常清楚地知道,此刻在自己身、上的男人是傅令元。
是他平复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“……”
身、上全是汗,黏黏腻腻的。
傅令元深深折起眉头,凝注她的脸,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:“为什么哭?”
她不是个轻易会哭的女人。
目前为止,他似乎就见过两次她的眼泪。
一次是接受催眠的过程中,沉重的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