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下楼一起吃晚饭。”傅令元强调地重复,声线平稳,背光之下,眼睛很黑。
站定两秒,阮舒从他的掌心抽回手,兀自迈步走。
没走两步傅令元就跟上来,重新握住她的手。
从三楼到一楼,阮舒一路挣,傅令元一路缠。一路的保镖和佣人,看他们像两个暗暗斗气较劲的孩子,全都垂着头装聋作哑。
后来他力气大,缠得紧,阮舒的手臂也酸了,干脆不挣了。待来到餐桌前,她觑一眼交握的手,用眼神询问他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