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的一瞬,庄爻微微一怔。
“姐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阮舒没有回答,反问:“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
“出门办事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早上。”略略一顿,庄爻露出浓浓的愧疚,“对不起,姐,是我回来晚了!没能及时保护到你!”
阮舒看着他,眼神古井无波,不冷不热。
顷刻,说:“你在,就能阻止吗?”
好似平淡无奇的问话,却又似别具意味的探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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