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活着……
三个字如同小石子,投落下来,扎进阮舒的心湖,激荡出控制不住的层层涟漪。
陈青洲仿佛察知她内心的动荡,掌心覆上她的手背。他的眸光微暖,比夜色还要温柔,笑着又补充了两句:“没有死,只是一直在养伤,还没有痊愈。”
此时近距离之下,阮舒比刚刚更能看清他的脸。
一开始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是没有错的,他的样貌确实和以前些许不同——脸上有烧伤,如他所言没有痊愈,可见伤疤,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