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我正迷迷糊糊睡着,就听到柴门响动,随即笼子铁门的锁响,勉强睁开眼睛,隐隐约约看到一身灰色道服的甘九走进来,他拍拍手,招呼我们:“都起来,干活了。”
冬哥几乎一宿没睡,刚迷迷糊糊闭上眼就被叫醒,一脸的不情愿。借着外面幽幽的火光,看到冬哥的模样太惨了,他几乎脱了相,脸颊瘦削,眼窝深陷,尤其嘴唇干裂像干旱的土地。他舔着自己的嘴唇,不住地呻吟。
甘九从怀里掏出个瓷瓶,打开封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