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火车的时候,还遇到了一些麻烦。我们等的班次并没有准时开来,据说路上出了故障。在火车站等了半个多小时火车才来,众人腰酸背痛,上了火车各自找卧铺躺下。铜锁的情况越来越糟糕,他现在估计也就一百斤出头的模样,瘦的像根麻杆。一说话就咳嗽,有气无力的,每天都要服用大剂量的抗癌药。
他把床铺一展,躺下就睡了。
我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,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潘大勇的儿子。小伙子念大四,十分健谈,又来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