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太邪,猛然朝我扑过来,我心脏嗡嗡狂跳,打了个激灵,一下醒了。
“你真行,大白天打盹。”有人说。
我揉揉眼,阳光特别刺眼,恍惚中睁开眼,顿时浑身冷汗直冒,我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山寺里。周围法号声咽,阵阵不绝,一群群喇嘛排成两道长列,从寺里蜿蜒到下面,一只送葬队伍:前面是诵经的老喇嘛,中间是抬着尸床的年轻喇嘛,后面是诸多心子,他们一步一步从山下走了上来。
我靠,这不是那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