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敏身子一滑,软绵绵坐在胖子旁边,呜呜哭了起来,烟灰缸落在地上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,蹲在她旁边说:“你别害怕,这个人是谁?”
“他以前是舞厅的保安头子,后来去了南方,现在才回来。我们这些人都怕他,他以前在舞厅上班的时候想玩谁就玩谁。”容敏呜呜哭。
我擦擦冷汗,深吸口气:“现在怎么办?”
容敏擦擦眼泪站起来: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稻子,跟你没关系。你赶紧走吧。”
“那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