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火车站,我们立马打了一辆车,往家的方向驰去。约莫还有半个小时,我就能到家了。眼前的窗户渐渐熟悉起来。此时,天已擦黑,我的心绪难以平静。虽然只隔了二十多个小时,可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。
我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,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,哪怕是送死,也得替老婆做点什么。
我闪了一下神,突然觉得既然是去送死,干嘛还要拖着老刘哥和四眼呢。一直到现在,两个人神情中没有表露出任何退意。
我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