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,我叫方言。”我迷迷糊糊的在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家住哪?怎么会躺在棺材里面去的?”警察接着问。
“是这样的——”我刚想张口却打了个哆嗦,差点脱口而出。自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。开什么玩笑,我怎么躺到棺材里面去的,怎么能和警察说。
我身上还背着姑妈的“一条人命”呢。
况且这玩意儿怎么说的清楚。弄明白了,对方也不会信,没准一个症断书就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。这些年,社会上的事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