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废话吗!”我心里说着,但脸上又不能表露出不耐烦的迹象,“大师请赐教。”
我转头望了望屋内,放眼看去,没有一把完好的椅子,也没有可以坐下的地儿。干脆就这么站着吧。我往后退了一步,已经决定好了,如果他再来一句,“我是不会讲的”之类的话,我就一拳打到他的鼻子上。
——尽管他刚刚救了我。
缘空倒是没来这一套,他上下打量我,又转头打量四眼,眼神柔和,看不出什么企图和目的,“有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