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哑然。
如果说我已经接受了曾经出现一个死去的“自己”,那么现在再要接受一个活着的“自己”,实在是强人所难。
而且对面的那个“我”,是有思考,有感情,有逻辑的。他居然知道如何在电话里和我比拼耐心,又如何应对我的问话。
现在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?
是否和我现在的思考同步呢?
更要命的是,照这个逻辑推论,对面还有着独立思想的一干人。普通乘客也就算了,当中还包括了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