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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程白泽回去的时候,我站在他驾驶室的窗边满脸的过意不去:“从我去年要回来的时候就说你来我家我请你吃饭,但是我一直也没真正的请过你,等你下次再来的,县城里的酒店饭庄,你随便挑。”
“呦,我还以为去你家吃饭就算你请客了呢。”
程白泽应了一声,系完安全带看向我:“就是现在我请你你不也没心情去吗。”
“那不一样,一码归一码,我姥爷的事情我的确是挺闹心的,但是医生也说了,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