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了人的天灵盖,还灌了一碗专克阴魂的童子尿进去,能不断气么?
“该死的阉狗,这是要害死你我啊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当然,行刑的人是余松,出点子的是刘公公,这事与我的关系其实不大。余松面如死灰,浑身被冷汗湿透,哆嗦着嘴唇问我,“现,现在怎么办?”
我想了想道:“别急,到时候,你一定要说清楚了,是刘公公让你这么干的。”
刘公公满脸的不爽,却只能是呜呜的抗议,我冲着他暗自冷笑了一...